蹭着没恢复流量,想跟大家讨论个问题:前段时间,我遇到了一件事。因为前面有几篇文章火了,有几个朋友推荐给我几篇类似的爆文,让我用这种方法搞点钱。我看了那几篇文章,全文都是在贬低穷人,教他们如何变富,围绕逆袭、收入、家庭生活等贩卖焦虑的话题,打着谈钱不羞耻的旗号,吸引读者关注和点击,但通篇都是正确的废话,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割韭菜骗局。
突然想起《让子弹飞》中汤师爷给张麻子讲做县长的道理:汤师爷:“我告诉你。县长上任,得巧立名目,拉拢豪绅,缴税捐款。他们交了,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。得钱之后,豪绅的钱如数奉还,百姓的钱三七分成。”汤师爷:“七成是人家的,能得三成还得看黄四郎的脸色。”张麻子:“谁的脸色,他的?我大老远来一趟,就是为了看他脸色?”当混浊成为常态,清醒便成了罪过。我一直声称自己是个为无产阶级发声的小型自媒体,但是忘记了看黄四郎的脸色,所以被限了流,但胖胖如果抛弃原则,跪着要饭,背叛韭菜阶级,看平台脸色写改该写的内容,这就是我想要的吗?胖胖不想成为胡万,不想成为豪绅,不想成为马邦德,更不可能成为黄四郎。记得几年前,一个个自媒体满怀激情地谈论拒绝不义之财的重要性,仿佛他们将成为保护弱者、抵抗资本剥削的张麻子。然而转头屁股决定脑袋,枪口对准无产阶级,工人阶级,这种行为真是恶心,真tm恶心。人啊,说一套,做一套,容易;言行一致,很难。当然,我也能理解,这是人性。要知道,我们的行为不仅仅是理性的产物,更多时候是情感、利益、环境等多重因素交织的结果。这些因素操控着我们的选择,使得我们在不同的情境下做出灵活的选择。从心理学的视角来看,认知失调是言行不一的常见原因。当个人的行为与其内心的信念或价值观相悖时,便会产生心理的不适感。为了缓解这种不适,人们可能会不自觉地调整自己的行为或信念,以寻求内心的平衡。更接地气的一个原因是: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环境的变迁,我们的观点和行为也在不断演变。譬如你年轻时坚信的一些东西,现在还在坚持吗?尽管如此,社会仍然倡导言行一致。这并非无的放矢,因为言行一致能够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维护道德标准,促进责任感,从而减少欺诈和不信任的行为。可以说,个人不一定能在言行一致中获利,但集体可以有所收益。在集体主义文化中,个人的利益往往被置于集体利益之下,言行一致成为了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纽带。现实往往更为复杂,当人们发现不言行一致能带来更大的个人利益时,便开始选择“违约”。若这种行为没有带来明显的负面影响,甚至能够获得更多的好处,那么言行不一的现象便会愈发普遍。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,“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”的行为不仅成为了某些人的遮羞布,更是社会的普遍现象,就像我昨天提到的“孔乙己长衫”一样。有怂恿和豪绅一起压榨穷人的汤师爷……有为黄四郎打下手的假麻子,胡万和武状元……但最难的还是穷鬼,穷都穷了,你能得被刮出几两肉……有时候我也会自嘲自己的幼稚,竟渴望人与人之间无需猜忌,不必玩弄心计,只需坦荡相对,以诚待人。然而,真诚往往被视为软弱的代名词,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。在《让子弹飞》中,人们不关心凉粉的公平,不关心被摁在桌子上时要不要开灯的尊严,也不关心县长和黄老爷到底谁是匪的正义。他们甚至不在意“张麻子”会不会杀自己。最令人震惊的是,真正宰杀他们的“黄老爷”,甚至无需见面,就可以剥夺他们的财产和生命。张麻子:“他打过你吗?”
花姐:“打过。”
张麻子:“我打过你吗?”
花姐:“没有。”
张麻子:“你恨他吗?”
花姐:“恨。”
张麻子:“恨我吗?”
花姐:“不恨。”
张麻子:“那你不拿枪指着他,拿枪指着我?”
花姐:“因为你是好人!”
张麻子:“什么?这是什么狗屁道理?好人就得让人拿枪指着?”
《让子弹飞》成了某个大时代的缩影,好人就得让人拿枪指着,胖胖也只吃了一碗粉,然而,黄四郎,算了,哎,不说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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